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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父x養女

Writer: 風鈴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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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吹曾經暗戀過志摩一未的母親。



他們是從國小開始的孽緣,她是個活潑可愛的女生,而且從以前就既溫柔又很有正義感,時常會出手幫助被壞小孩欺負的伊吹、教他功課、借他玩具,時常對他展露比冬日的暖陽還要溫暖的笑容。幾乎是那時候起,伊吹就對她抱著不同於別人的情愫。


不過,他並沒有告白過。


越是想珍惜兩人之間的情感他就越是害怕,害怕自己的踰矩會造成不可挽回的遺憾。他們升上高中後伊吹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眾多人追求,也的確跟其中幾個人交往過,但他從來不曾出手干涉,總是默默地在一旁守護她、當她感情顧問、在她因為分手而傷心難過時陪她聊天聊一整夜。

甚至,在她高三那年毅然決然地決定要跟當時的男朋友結婚時,伊吹也只是微笑著祝福。



――或許這種情感只是純粹的友誼。



伊吹懷疑過好幾次,卻又一再地推翻了自己的質疑。無論他跟幾個女孩子交往過,他都沒辦法比喜歡她更加地喜歡她們。

在他還在為自己無果的單戀暗自糾結時,她在十七歲那年就生下了一個女兒,才過半年就因為丈夫劈腿而颯然離婚,決心要獨自一人養育女兒的堅定身影在伊吹的眼裡看起來十分耀眼。



他差點脫口而出『跟我結婚吧』這句話。



被她的女兒小小的手握住指頭時伊吹不禁熱淚盈眶。他不清楚這是因為什麼,因為自己當初沒告白而感到後悔?因為她踏上人生的新旅途而感到開心?因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難過?因為看著她跟別人生下的孩子而感到憤怒?不管是哪個原因,都無法精確的解釋他此時流淚的衝動。

伊吹在她走進嬰兒房時用手背抹掉眼淚,綻開燦笑。



「恭喜你。」



這是他所能說出口的,唯一的話。





*




那是在她的女兒五歲生日的前夕發生的事情。


伊吹結束了在派出所的執勤,順道前往她的老家作客――為了要幫女兒慶祝生日,她特地找伊吹去幫忙,伊吹自然是欣然答應。畢竟,她的女兒就跟自己的女兒沒兩樣,他跟她父母的關係也很好,去過夜完全是見怪不怪的事。

『伊吹黍叔怎麼來了?』

『都說幾次了,我才二十二歲耶,好歹也叫我葛格好嗎~』

『馬麻要我叫你黍叔。黍叔就是黍叔!』

『拿你沒輒――好啦,一未醬要繼續那樣叫我也沒關係,但我就不送你生日禮物了喔。』

『禮物!什麼禮物?我要我要!』

『那~應該要叫我什麼?』

『伊吹葛格!』

『哈哈,乖孩子~禮物明天再給你!明天才是生日吧?』

『嘿嘿~謝謝葛格!』

『不用客氣。』

輕輕的揉了揉笑起來跟他的母親十分相似的小女孩的頭頂,伊吹笑彎了眼。

此時,她探頭進客廳的對伊吹招了招手,伊吹眨了眨眼的走過去,她寵溺的笑著,很小聲的附在他耳邊說自己要跟爸媽出去買一未一直很想要的玩具當作生日禮物,要伊吹待在家裡陪著一未。伊吹說了句路上小心,目送她跟她的父母出了門。



他從沒想過,那竟是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




一行三人在開車去百貨公司的路上發生車禍,一未的五歲生日當天,取代歡樂的生日派對的,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喪禮。

伊吹在喪禮上抱著因為受到太大的打擊而面無表情的一未嚎啕大哭,他感覺自己連同一未的份一起,哭乾了一輩子的眼淚。

志摩家的親戚都用一種同情又害怕的目光看著小小年紀的一未,他們喊他是『惡魔的孩子』,都是因為一未,他們一家才會如此不幸。

伊吹輕輕的摀住一未的耳朵讓他遠離那些閒言閒語,在失去最親近的朋友、心如刀割的同時,他的心底湧起了一股想要保護她在人世間所留下的唯一痕跡――一未的念頭。他想要讓一未好好地長大、至少,不要活在這樣殘酷的現實之中。



他難得勇敢了一次。



伊吹收養了她的女兒,原本活潑開朗的女孩在那次意外後變得沉默寡言、不輕易露出笑容。但伊吹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要活下去,就會有好事發生。

「志摩醬,從今天開始,請多指教囉。」

女孩沒有說話,抬起那張看不出情緒的小臉蛋,輕輕點頭。

伊吹握緊了對方小小的手,憶起一未剛出生時的種種,眼眶漫上一陣酸澀。

他吸了吸鼻子,憋住哭泣的衝動,對著女孩粲然一笑。





*




一未漸漸地長大成人,伊吹總會在對方的身上看見她的影子,偶爾的偶爾,強烈的悲傷會蔓延到喉頭,跟她之間的回憶的色彩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淡,伊吹為此感到無能為力又悲痛萬分,但是,只要看著一未的臉,他就覺得自己又能繼續為了這孩子的未來努力。

在他執勤時一未會很懂事的幫忙做家事,小小年紀就練就了一手好廚藝,升上高中後甚至還去餐廳打工貼補家用,就算伊吹跟他說不用做到這種程度但一未還是非常堅持,在固執這點上一未跟她簡直一模一樣,於是伊吹也沒有多加阻止。

伊吹不希望一未對自己抱有愧疚,當初做出收養他這個任性的決定的人是自己,也沒有要一未還自己恩情的意思,所以他們比起養父女、其實更像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朋友。伊吹不會過度干涉一未想做的事,而一未也不會對他以父親稱呼。


這樣的平衡是最好的狀態。至少,伊吹是這麼認為的。





*





在一未升上高三的那年,伊吹在晚餐時間有些擔憂的望向已經亭亭玉立的自家養女。

『志摩醬……那個、學校有沒有發一張什麼問卷給你填啊?』

『問卷?什麼東西?』

『就是、問你將來的出路的那種、』

『啊啊,升學調查表?你是想說這個嗎?』

『對對對!』

伊吹恍然大悟的點頭,看著坐在對面的志摩一未不以為然地繼續吃晚餐的模樣,他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的問著,『那個……如果志摩醬想要去念外地的大學的話也沒關係喔……』

『外地的大學?』志摩挑眉,像是有些不敢苟同地揚起嘴角,『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沒、沒有啦,只是想說如果你怕家裡負擔不起所以就不敢填志願的話……』

伊吹扭扭捏捏的說著,志摩放下筷子,對他露出了一個摸不透真實想法的微笑。

『我的第一志願不是外地的大學。而且,就算上了大學,我還是會住在家裡的。』

『……欸?』伊吹詫異地瞠圓雙眼,喜不自禁,『難道是因為不想跟我分開嗎!?把拔好高興……!』

聽到這話,志摩白皙的雙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別過臉小聲地說,『才不是那樣……』

『吶吶、志摩醬想要考哪間大學?』

『跟伊吹你沒關係吧。』

『怎麼會沒關係!我是你的把拔耶!』

『……多大的人了還在用嬰兒語講話,不覺得很噁心嗎?』

『我還沒四十歲!還很年輕好嗎!』

『是是是。』


『志摩醬好敷衍喔。』

『快吃飯啦。』

伊吹看著不坦率的養女紅通通的耳朵,喜孜孜的閉嘴吃飯。





*




『志摩醬,這是什麼!?』

『情書……吧。』

『怎麼會有情書!不、不可以!才高中而已,不可以跟那些臭男生交往喔!』

『我才沒有要跟誰交往。』

『真的嗎!?』

『嗯。』

志摩在伊吹慌張的注視下微微一笑。



『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伊吹嚇得下巴差點掉下來,他抓著志摩的肩膀追問那個人到底是誰,但對方只是眼神閃爍的逃避話題。





*




伊吹對她的在天之靈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對志摩有異於身為養父以外的感情。


一丁點都沒有。


所以,就算志摩上了大學後成天都不穿胸罩只穿著自己的衣服在家裡亂晃、有時洗澡洗到一半就喊他過去說蓮蓬頭壞了沒有水、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也常常用那柔軟的胸部蹭著自己的手臂,伊吹都不曾有一點的動搖。

然而,在志摩二十歲生日的這一天,自家養女在幾杯紅酒下肚後帶著微醺的笑容將他推倒在床上,並且十分大膽的脫去衣服時,伊吹的下半身卻很可恥的動搖了。

「把拔,可以送我成年禮嗎?」

志摩伸手揉捏他半勃的性器,赤裸豐滿的雙峰貼近他的胸膛,雙眸中盈滿了欲求的水光。

「我想要……把拔的這裡。給我,好嗎?」

伊吹感覺自己眼前一黑,比雷聲還要巨大的心跳聲在耳膜上躁動,更多的,卻是背德的興奮和慾望。

「我喜歡把拔。最喜歡了。」

甜膩的告白噴灑在耳邊,伊吹難以自持的摟住自家養女纖細的腰。

在志摩主動的覆上一個象徵著極其糟糕意味的親吻時,他無從拒絕。

交纏的溼熱舌尖挑起了糟糕的慾望,伊吹皺著眉頭的閉上眼,享受久違的跟異性之間的肌膚之親的同時,也被巨大的罪惡感擊潰、無法振作。


不可以這樣……但是,好舒服。


他感覺自己的陰莖在志摩手裡一吋一吋的變大。



……太糟糕了。



伊吹低喘著,將志摩壓倒在床鋪之中,居高臨下的視線滿是侵略與占有。志摩笑著用雙手圈住他的脖頸,小巧的腳掌來回踩弄著他脹痛的陰莖。




啊啊,不管了――




他俯身吻上志摩誘人的唇瓣。


在崩壞的平衡之後,會是怎樣的關係取而代之?伊吹不瞭解,也不願多想。


此刻,他只想要滿足養女針對自己而來的所有慾望。




只要志摩跟他索求,他都會義無反顧的給予。



儘管,他明白這會將自己拖入地獄的深淵,他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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