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慾望還在肌膚上燒灼、蔓延,跳動的頻率與心跳相仿。好不容易才脫離高潮的掌控的志摩聽見了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聲,同時,他也總算是意識到了頭頂上那盞燈十分刺眼。
剛才都被伊吹的影子跟龐大的性慾給遮擋住了所以完全沒有察覺到,闖入視野的光芒亮晃晃的,他不悅的微微皺眉、翻身,將臉埋進枕頭裡。
……也就是說,方才自己沉浸在性愛中的模樣被伊吹看得一清二楚。
突來的羞恥感讓志摩臉頰燒紅,他把未乾的淚痕往枕頭上蹭了蹭,墊在屁股下面的那條毛巾已經被分不清是誰的液體浸濕了,弄得他不太舒服,但志摩也不敢隨便抽開毛巾,畢竟自己的小穴現在好像還處於興奮狀態中,稍微一個刺激就可能會洩出更多。
他抓緊了床單,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這樣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志摩輕輕抿唇,隨便一個拉扯到下腹的動作就讓他回憶起伊吹的性器在身體裡面攪動、衝撞的莫大快感,還有對方溫柔又滿是獨占慾的低聲呼喊,再加上恣意揉捏乳房的寬大掌心……他唰地羞紅了臉,把自己藏得更裡面。
「志摩?你怎麼了?在模仿鴕鳥嗎?」
房門的打開的聲音伴隨著伊吹帶著些微笑意的問話,志摩越來越害羞了,他不想把臉從枕頭裡拔出來。沒有回應,志摩抓緊了枕頭的邊緣。
床鋪因為伊吹的坐下而發出了被擠壓的聲響,熟悉的溫度覆上頭頂,順著他的髮絲輕柔的來回撫摸。被這樣溫柔的對待後志摩無可救藥的感到怦然心動,他想要和伊吹接吻,但強烈的羞恥感讓他無法將真心話說出口。
「剛剛不是說口很渴嗎?我拿氣泡水來了喔,要喝嗎?」
伊吹的嗓音低沉且富有磁性,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寵溺與疼愛,志摩一時之間還是動搖了,他把一邊的眼睛露出枕頭。
「……要喝。」聲音十分沙啞,乾渴的喉嚨像是正午的撒哈拉沙漠,志摩賭氣的罵道,「都是你害的啦!笨蛋伊吹!」
伊吹倒也沒有要推托責任的意思,笑得更開了。
「嗯,抱歉,都是我的錯。」
話語中一點反省的成分都沒有,志摩氣呼呼的坐起身子,無意間搔過乳尖的髮絲掀起了莫名的快感,他腰肢一軟、向前跌去,然後,被伊吹穩穩地抱住。
「志摩醬你還好嗎、」
「……不好!」
氣急敗壞的抬起眼瞪著滿臉擔憂的伊吹,志摩順勢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身子,耳根子跟後頸都被爆發的羞恥感染上十足的熱度。
「誰叫你去那麼久……我……」
實在說不下去了,志摩把臉塞進伊吹的胸膛裡頭,加速的心跳、抽動的穴口、重新燃起慾火的肌膚、硬挺的乳尖、渴望被親吻的嘴唇……身上的每一處、每一吋,都想向伊吹索求更多。
「……呵。志摩醬好可愛。」馬上就看透了他的意圖的伊吹低笑出聲,低頭吻了下他的瀏海,柔聲的安撫,「在那之前先換一條毛巾好嗎?這條已經濕透了。」
「……嗯。」
維持抱著伊吹的姿勢,志摩乖乖地將屁股抬起一些讓伊吹抽開毛巾,粗糙的織物擦過陰蒂的快感讓志摩低喘了一聲,身軀更加癱軟了,他像是一灘沒有形狀、沒有自我的液體攀附在伊吹身上,渴望伊吹的觸碰。
伊吹一手攬著他的腰,伸長另一手從抽屜裡拿出新的毛巾,這時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將毛巾放下,拿起床頭櫃上的那杯水。
「先把水喝完。」伊吹揉了揉披散在他背上的頭髮,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志摩醬明天如果發不出聲音就糟糕了。」
很想反駁說才不會那麼誇張,但志摩仔細一想過後覺得自己好像也不能很肯定那種事,倍感羞恥的他繼續耍著任性。
「……餵我喝。」
「那有什麼問題~」
聽到這道命令後伊吹笑彎了眼,將玻璃杯裡的水含了一口在嘴裡,捧起志摩的臉,在波濤洶湧的柔情注視中,覆上一個纏綿深切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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