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級時的事情
為了不像上次那樣惹志摩生氣,伊吹特意挑選了一個剛好的時間來到雷文克勞的交誼聽門口,果然看到志摩已經站在那兒等他了。
今天的氣溫比前陣子低了一些,很怕冷的那人全身包得緊緊的,長袍外面還套了一件深藍色的防風外套,下半臉幾乎都埋在藏青色的圍巾裡頭,但從皺起的眉心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志摩不太開心的這個事實。
伊吹連忙加快腳步跑過去,志摩一見到他就拋來一個不悅的瞪視。
「……你好慢。」
志摩的這句抱怨讓伊吹下意識的迅速瞄了一眼手錶――九點五十五分,距離他們約好的時間還有五分鐘,自己其實不算遲到。可是……不管怎樣,讓志摩不開心就一定是自己的錯,於是伊吹十分乖巧地馬上低頭道歉。
「對不起……志摩醬等很久了嗎?」
看他滿臉委屈,志摩也收斂起了帶刺的態度,緊擰的眉間鬆開了一些,語調也軟化許多,「……沒有很久啦。是我自己太早出來了,不是你的錯。」
聽到這話伊吹就放心了,他重新綻開笑容。突然間注意到志摩正在互相搓揉、試圖取暖的雙手,他差點就不顧一切的握上去,幸好志摩的再度開口打斷了他的動作。
「伊吹,你穿這樣不冷嗎?」
志摩略帶憂心地看著他身上的外套,伊吹粲然一笑,「不會冷啊~我的手很熱喔!志摩醬要摸摸看嗎?」
「……」
短暫的沉默讓伊吹不好意思了起來,他這才驚覺自己剛才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的那個問句好像不太對勁,臉上被羞恥的熱度覆蓋,伊吹還在努力思考要怎麼化解這份尷尬,志摩就出乎意料的伸手過來,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儘管看不清楚圍巾下的表情,但伊吹還是依稀能從對方的語氣中判斷,志摩正在可愛的笑著。
「……真的好熱。你是小孩子嗎?」
志摩手上的溫度與自己的相比的確偏低,伊吹卻在交疊的肌膚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熱跳動,無形的火焰從掌心竄至胸口,心跳漸漸加速、臉上的熱意也更趨清晰。腦袋呈現一片混亂的伊吹不知道這種時候該說什麼才好,他按捺住想要抱緊志摩的衝動,一個反手,握住了對方的小小的手。
伊吹看著原本停駐在志摩臉頰上的紅暈悄悄蔓延至耳垂,對方對於他大膽的舉動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甩開他的手。
伊吹就這樣牽著志摩的手走出城堡,一路上他都緊貼著對方的手臂,兩人很有默契地想把交握的手藏在寬大的外套袖口下,逐漸交融的體溫與脈搏讓他們之間的空氣更顯稀薄,但也更加甜蜜、更加膩人。
坐上掃帚之後,伊吹感覺志摩比上次更親近自己了,活像是一隻正在撒嬌的貓咪,不僅豐滿的乳房緊貼著他的後背、雙手放進他的外套口袋裡緊緊抱著他的腰,連下身也距離很近很近,兩個人幾乎是在掃帚上黏成一塊兒。
「坐穩了嗎?要出發囉。」
轉過頭看了一眼將臉埋在他背上的志摩,對方羞澀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可愛到讓伊吹心臟發疼,但他看著志摩默默點頭後,什麼也沒做的就讓掃帚起飛了。
呼嘯而過的冷風拍打在臉上,比起刺骨的寒意,伊吹覺得貼在背上的溫暖更讓他分心。他隱隱約約地覺得似乎有個粗糙的小東西會在掃帚因為氣流顛簸、上下晃動時摩擦過他的背,困惑的思索了一陣子,那樣的觸感竟越來越明顯。
該不會……不、不可能吧?怎麼可能會是那樣呢……?不可能,嗯,絕對不可能。
用力的甩頭將那些下流汙穢的思想甩出去,伊吹抓緊了掃帚的握柄,飄忽的理智在直面襲來的寒風與下腹的脹熱感的夾擊下,每一秒都岌岌可危。
*
原以為伊吹會直接飛到活米村裡頭,沒想到對方竟然在外圍的森林就停下掃帚。志摩疑惑的看著黑壓壓的樹林,心想,這傢伙該不會嘴上說要慶功,實際上卻是又要帶自己來冒險吧?
「志摩醬!往這邊走!」
伊吹興高采烈地抓著他的手就往林子裡衝,還來不及反應的志摩不小心踩到掉在地上的枯枝踉蹌了幾步,差點就跌到伊吹身上。他奮力扯住伊吹的手,像極了拉緊狗繩的狗主人。
「……你慢一點啦!」
被他一提醒之後伊吹很快地放慢腳步並且結結巴巴的道歉,「對、對不起、因為我是第一次帶人來秘密基地,有點興奮過頭了……」
「秘密基地?」
質疑的看著這什麼都沒有的樹林,除了幾隻飛過的烏鴉外真的就只有光禿禿的樹幹,哪來的祕密基地?志摩狐疑的望著伊吹,對方很有自信地笑了笑。
「嘿嘿~我用了志摩醬教我的符咒,把秘密基地藏起來了喔!」
伊吹從褲袋裡掏出魔杖,在某棵樹上點了一下,眼前的景色像是擬態的帷幕被掀開那般,瞬間變換。再仔細一看,竟然出現了一棟小木屋。
志摩不曉得該先訝異伊吹居然有個他所不知道的祕密基地、還是該先訝異對方居然學會了高等隱匿咒,他繃緊了嘴角的掩飾自己的震驚。
「……你……很會學以致用嘛。」
伊吹像是把這句話當作讚美,笑得很開心,「都是志摩醬教得好~!」
「才不關我的事。」
「嘿嘿~但我還是想謝謝志摩醬嘛!」伊吹興沖沖的走在前頭,一副要他趕快跟上的期盼表情,「志摩醬快點進來!」
拉緊身上的風衣,志摩跟在伊吹後頭走進木屋前順道把剛才對方解開的隱匿咒重新補上,順道又多加了幾道更高等的防線。
「志摩?你站在門口幹嘛?外面很冷耶,快進來啦~」
被催促後志摩連忙轉身踏入木屋,伊吹往壁爐那兒隨手施了一個咒語,堆放的乾柴隨即開始猛烈燃燒,小小的空間頓時被火光照耀,溫度也很快的上升不少。
只見一張老舊的單人床墊靠著牆壁擺放,摺得整齊的毯子安穩地躺在床上,旁邊的小置物架上有好幾雙球鞋跟為數不少的CD,最上方有一台尺寸巨大的古老收音機,小木屋的中間放了一張小茶几,營造出了像是客廳的空間。空間雖小,卻整理得很乾淨,沒有蜘蛛網也沒有灰塵,意外的舒適。
「……這裡,很乾淨嘛。」
根據現場的環境,志摩做出了一個客觀的評論,伊吹又擅自將它當作誇獎,得意洋洋地笑著,「嘿嘿~因為要請志摩過來作客,所以我有努力打掃了一下――我自己已經好久沒來這裡了,幸好沒有被野獸破壞什麼的、」
「話說,你怎麼會想弄一個秘密基地?」
「……啊……」伊吹的傻笑僵在臉上,露出一臉被抓包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杓,「呃、就是、這樣翹課的時候才有地方可以去……我我我真的很久沒來了喔!真的!」
伊吹驚慌辯解的模樣讓志摩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在逐漸溫暖的氣溫下解開脖子上的圍巾,不在意的說,「我知道啦。你已經很久沒翹課了。」
「……嗯!」得到他的諒解後,伊吹熱情的接過他的圍巾,幫他摺好之後放在茶几旁邊,「志摩醬你先隨便坐一下!我去買奶油啤酒過來!」
點了點頭,志摩在伊吹匆匆離去的背影上頭好像看到了一條毛絨絨的狗尾巴因為太興奮而高速晃動所留下的殘影。
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隱匿咒的作用中,志摩走上前將木屋腐朽到變形、以致快要闔不上的門給好好關緊、阻絕寒氣入侵。他坐回原本的位子,手肘撐在茶几上的呆滯地凝望著火爐中旺盛的橘紅色火焰,劈啪劈啪的燒柴聲不時竄出,儼然就是燙熱的思緒正於他的胸口翻攪燒灼所發出來的聲音。
*
兩人在乾杯後,志摩莫名羞澀地跟自己說了一句小小聲的『恭喜』,伊吹一時之間還沒能搞懂對方是在指哪件事,腦筋一轉才想起了大概是在說昨天魁地奇球賽的勝利,他用大大的笑容跟志摩道謝。
兩人在溫暖的木屋中享用美味的奶油啤酒,志摩本來就容易泛紅的臉頰在酒精的催化下變得更紅了一些,看起來更可愛了。逐漸迷濛的雙眸反射出了在壁爐中搖曳的火光,明亮的色彩盪漾在薄薄的水霧上頭,活像是有煙火在對方的眼底綻放,迷人到不行。
伊吹往壁爐裡扔柴火,順口一問。
「志摩醬有聽說久住要跟誰去參加聖誕舞會嗎?」
「……久住?我沒聽說。」
「是喔――因為好像有不少人去邀請他,但他都拒絕了耶。好奇怪喔,難道他已經跟別人約好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你那麼在意的話不會自己去問他?」
「――我才不在意咧!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不過……我大概可以猜到他想跟誰去。」
「嗯?誰?」伊吹不解的瞠圓雙眼,他猛然想起久住曾被自己當作假想情敵的事情,提高音量的說,「該、該不會是志摩!?可是不可以!志摩醬已經決定要跟我去了不是嗎!」
看他如此激動,志摩愣了半秒後噗哧一笑,擺了擺手,「不是我啦!」
「不然呢!?」
「你自己去問他。我也不太確定,還是不要亂猜好了。」
「什麼嘛――」伊吹噘起嘴,沒能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讓他不是很痛快,不過也算是放心了,「……反正不要跟我搶志摩醬就好。」
「沒人會跟你搶啦。」
志摩像在哄小狗似的溫柔的說著,眼神中閃爍的笑意令伊吹怦然心動,他連忙喝了一口奶油啤酒想要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
「別提久住的事情了。伊吹,那個……」
志摩像是在喃喃自語地邊說邊手腳並用地將身軀挪到他旁邊,伊吹快速地眨著眼,突來的縮短距離令他感覺到跳動的心臟像是在霎那間被一隻大手狠狠抓住。
「志、志摩?」
這樣羞怯中帶著果決的目光,伊吹十分熟悉。
在不知不覺被志摩逼退到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往後躲,但志摩現在的模樣活像是一隻已經鎖定了獵物的野貓,他就像是預感到自己即將被獵捕的、可憐的小老鼠。
腦袋很熱,胯下也很熱,伊吹失去了反抗能力,在朦朧的視野中任由志摩扯下自己的棉褲,讓裡頭硬挺的陰莖彈出來。這樣的畫面似曾相識,伊吹正想要阻止志摩像上次那樣含住自己的性器,對方就突然拉開長袍,露出裡頭的U領白色毛衣。
伊吹傻愣的看著無法被毛衣過大的領口包覆、裸露在外的深邃乳溝,還有白裡透紅的渾圓乳房的上半球,全身的血液在瞬間強勁的灌流進陰莖,除了下身的脹痛熾熱之外,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色在搖晃,唯有志摩美麗的雙眸是能被攫取的真實存在。
「這是……你贏得球賽的獎勵……」
志摩咕噥著這麼說,趴伏在伊吹胯下,雙手將毛衣的領口往下扯開,白皙柔軟的乳房就這樣彈了出來,尖端點綴著兩抹嫩粉色的乳尖,周圍散開同樣顏色的乳暈,以一種很剛好的姿態平躺在雪白胸部的正中央,純粹的可愛,又帶著絕對的色情。
捧著那對豐滿乳房的側邊,志摩咬著下唇的用溫熱的軟肉夾起伊吹高聳勃起的性器,伊吹無法理解現在是什麼情況,滿腦子都只剩下志摩好色、被巨乳夾著好舒服之類的毫無意義的感想。
志摩用明顯生疏的動作扶著胸部上下摩擦,儘管只是些許的快感,在這樣色情的畫面的輔助下,都在伊吹的身上炸生了巨大的衝擊。
他嚥下混雜著酒精氣味的唾液,看著志摩努力的為自己服務,拼命、漲紅了臉的神情十分惹人憐愛。他低聲嗚咽著,雙手抓著身旁的床單緊握成拳頭,陰莖因為興奮從前端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流到乳溝之後起了潤滑的作用,使志摩的來回磨蹭更加順利,也越加快速。
粗大的陰莖服貼著志摩的乳房來回抽插著,浮出表面的青筋跟血管每一寸都被溫柔的愛撫,反覆的動作讓咕啾咕啾的水漬聲越來越明顯,很是色氣,像極了真正在性愛時會發出的聲音。
「伊吹……這樣舒服嗎?」
志摩用迷茫的眼神這麼問,當陰莖從乳溝中突出時對方甚至還伸出舌頭輕舔了膨脹的龜頭好幾下,伊吹被過多的快感搞得渾身酥麻,他低喘著,盡力在破碎的思緒中組織話語。
「很、很舒服噢……志摩醬,謝謝你……」
得到他的肯定後,志摩更加使勁的托動乳房,硬起的小巧乳尖不時摩擦過伊吹的陰囊,粗糙的觸感掀起了另一波快感,他雙眼緊閉,在一聲低吼中忍不住的射了出來。
高潮帶來的龐然愉悅淹沒所有,他舒服到直打顫,感覺自己射了一大堆,累積的精液彷彿在方才那一秒全都被用力的擠壓出體外,身軀僅剩下了慾望的空殼。
伊吹急促的喘氣,總算脫離高潮的控制後,他睜開眼就看見了不得了的一幕――志摩的臉被他白濁的精液噴得亂七八糟,呈現噴射狀態散開的液體以志摩的鼻頭為中心往四面八方胡亂濺射,形成了一幅足以讓他的陰莖再度勃起的情色畫面。
對方一副不曉得該怎麼辦的表情,茫然無措,伊吹回過神來後趕緊從一旁抽了幾張衛生紙,想幫志摩擦拭掉臉上的髒汙,沒想到卻被志摩出言拒絕。
「……這個等一下再用魔法弄乾淨就好。」
「怎、怎麼可以……!對對對不起是我把志摩的臉弄成這樣、抱歉……!」
很堅持的要幫志摩擦乾淨,伊吹抓著衛生紙的手被對方按在一旁,志摩對他露出誘惑的眼神,伊吹的目光無可奈何的聚焦到志摩依舊挺立的那兩個粉色乳頭上,剛才的氣勢一下子就被對方給壓垮。
「先幫我摸,好嗎?」
「……摸、摸哪裡?」
「下面跟……上面,一起……」
志摩羞赧的說完後很主動的以背對的姿勢縮進他懷裡,悄悄張開大腿。伊吹緊盯著對方紅通通的耳朵,也無暇思考其他事情了,他一手探向志摩的下半身,撩起長裙的裙擺,燙熱的掌心往大腿內側摸去,柔嫩滑溜的觸感使他沉醉的低吟出聲。另一手則是輕柔的包覆住志摩的左側乳房,對方的巨乳是他無法一手掌握的大小,柔軟的胸肉從指縫溢出,活像是介於固體與液體間的、難以用現存的詞彙形容的最為柔軟的某種物質。
指腹逗弄著堅挺的乳尖,志摩發出了陣陣嬌喘,溼答答的小穴收縮著,像是正在邀請他快點進去。伊吹在紊亂的呼吸中放入兩根手指,輕易的找到了志摩喜歡的那個地方,他往那兒一頓猛戳,志摩渾身發顫的從唇畔溢出了迷人的淫叫。
另一方面,搓揉乳房的力道也跟著變大了一些,雪白的胸部在他的揉捏下印出了淺淺的紅色指痕,隨即又很快消逝,但又在下一次的揉捏下再度浮現,循環不斷的過程讓痕跡漸趨明顯,志摩好似也在一再的刺激中變得更加敏感。
「……嗯啊!」
志摩縮起肩膀的喊叫著,伊吹的掌心在瞬間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濡濕感,他知道志摩高潮了,卻沒有想過會噴出這麼多東西,溫熱的液體幾乎浸濕了位於志摩胯下的一小片床單,對方羞赧的顫抖著,意識到弄髒了床鋪後還轉過頭來用撲閃著淚水的雙眸跟他道歉。
「伊吹、抱歉,我、我不是故意……」
對方似乎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無助的樣子讓伊吹很想好好的疼愛一番,他歛下目光,用低啞的嗓音安撫道,「――沒關係。」
然後,他再也忍不住了,俯身親吻志摩為了換氣而張開的唇瓣。
伊吹伸出舌頭,試探的貼上志摩帶有淡淡酒氣的舌面,對方沒有退縮,反倒還積極的想要模仿他的動作。兩人的舌頭在笨拙、摸索的氣氛中緩緩交纏,伊吹享受著這舒服到會讓腦袋麻痺的感覺,勾起志摩小巧的舌尖吸吮,對方從喉間發出了一個可愛的聲音,他更加深入的舔舐過志摩的上顎,好像是觸碰到了敏感點,對方瑟縮著身軀、哽咽地呻吟,同時,也情不自禁的用冒出薄汗的掌心握住他的手。
伊吹堅定地回握住志摩,趁機十指緊扣。
微醺的空氣擺盪出情慾的旋律,他們在這宛如可以延續到永遠的親吻中,忘了自我的存在,感受著純然的、專屬彼此的甜膩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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