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時的事情
室友們都熟睡之後,伊吹在寢室裡頭偷偷的化為獸形溜出去。期間他還靈敏地躲開正在進行夜間巡視的級長們,他對自己感到由衷的佩服。
小狗的視野跟人類的視野差很多,走路的方式不同、思考模式也不太一樣――化獸師課程的教授常說,要是一個不注意就會走火入魔,一輩子都無法變回人形。不過,這對伊吹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本來就依循著直覺生活的他十分適應小狗的軀體,不如說,這副身體讓他可以跑得更快、五感也變得更加敏銳,無法使用魔法對他這個本來就不擅長的人來說,根本算不上是缺點。
伊吹很快的跑到跟久住約好的地方,一下子就發現了躲在門邊鬼鬼祟祟的白色小雪貂,他走過去用嘴巴叼起小動物毛絨絨的後頸,雪貂滿臉不情願地瞪了他一眼,伊吹哼了一哼,將對方甩到自己背上。
「抓緊,要出發了!」
他轉過頭對雪貂這麼說,吐出嘴邊的話語都成了狗兒的低鳴聲,也不曉得久住是聽懂了沒有。對方遲疑了一會兒,用小小的爪子扯住了他背上的毛。
一切都準備就緒,伊吹正打算要往森林的南邊前進,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嗓音猝不及防的在他頭頂上響起。。
「……原來你在這兒啊。」
伊吹詫異的抬起眼,聲音的主人竟然是男學生會主席,他嚇得心跳漏了一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怎麼可能?這傢伙走路都不出聲的嗎!?連一點腳步聲都沒聽到啊喂!
總算是從驚訝中回神,伊吹還想著要載著久住拔腿狂奔,沒想到趴在自己背上的那隻小雪貂竟然被學生會主席輕而易舉的用漂浮咒控制住、懸吊在半空中。
「又想偷溜去哪?回去了。」
學生會主席低啞的語調聽上去很有壓迫感,讓人不寒而慄。雪貂在空氣中拼命掙扎不肯妥協,那副模樣狼狽到不行,但伊吹也無暇駐足欣賞了,他趁著學生會主席將注意力都放在久住身上時趕緊逃跑,四足並用地奔馳於夜色之中。
*
志摩氣急敗壞的邊跑邊罵那隻蜷縮在自己懷中的杜賓幼犬。
「伊吹,我不是要你別來嗎!?跟過來就算了、還只知道搗亂!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嗷嗚……」
從長袍下傳出來的叫聲聽上去怪可憐的,但這並不能平息志摩的怒火,他單手捧著對方溫熱的身子,另一手舉著充當照明的魔杖,總算是平安無事的離開危險的森林,志摩鬆了好大一口氣。
原本想讓伊吹自己回去葛來分多的交誼聽的,不過考慮到現在還是有級長在進行夜間巡視的時間,伊吹要是大搖大擺地走在走廊上肯定會被抓到的,再加上他還沒有罵夠……志摩思考了一下,決定把這隻不聽話的小狗帶回自己的寢室好好教訓一頓。
貼在自己下腹部的小小身軀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思,躁動的翻滾了一圈,志摩差點就讓牠溜了,他皺起眉頭,收起魔杖、用雙手抱穩了那隻想逃跑的小笨狗。
「你給我安分一點!大笨蛋!」
「……汪嗚。」
「別以為裝可憐我就會原諒你!」
用氣音怒罵,雖然志摩沒看到小狗此時的表情,但從對方的叫聲判斷,這傢伙鐵定是想用委屈的眼神讓自己心軟。他這次可不會再這麼好說話了,哼!
志摩穩妥地捧著幼犬的身子走在深夜的城堡中,伊吹好似已經放棄掙脫的念頭了,前腳的小小肉墊緊扒住他的衣物,身軀也不再亂動。
就在志摩以為伊吹總算是肯乖乖聽話了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個濕熱的觸感隔著衣物在肚皮上遊走,背脊不由得輕顫,他惱怒的緊擰了一下懷中那隻不安分的幼犬的耳朵。
「伊吹……!」
「汪嗚汪嗚、」
「別再鬧了!」
「……汪。」
被方才的舔弄惹得耳廓發燙,志摩加快腳步的前往雷文克勞的交誼廳,途中伊吹還是很不受控的一直用幼犬濕熱的舌頭舔著他的肚子,甚至還頭下腳上的隔著裙子舔弄他的大腿。
志摩一邊覺得不堪其擾、一邊又覺得被舔弄得很舒服,兩相矛盾的想法終究敵不過高漲的慾望。他為了憋住呻吟而滿臉通紅,回到寢室後趕緊掏出魔杖在自己的床鋪周圍設下屏障讓裡頭的聲音出不去。杜賓幼犬迫不及待地從他的長袍下襬中奔出來,滿臉興奮的在他的床上蹦蹦亂跳。
跪坐在床鋪上小小聲的喘息著,志摩被方才一連串的舔弄搞得意識模糊、渾身燥熱。
這時,全身赤裸的伊吹猛地在他眼前乍現,志摩羞憤的瞪著對方。
「……你這個混蛋!」
「對不起嘛~」伊吹滿臉委屈的道歉,但嗓音聽起來一點悔意都沒有,「誰叫志摩醬把我抱得那麼緊,忍不住就――」
「你需要道歉的才不只有這件事!我不是要你別過來嗎!?」
「唔……可是,我會擔心、」
「你來了只是讓事情變得更糟而已!笨蛋!」
伊吹垂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後才抬起眼,淚眼汪汪的模樣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志摩不禁為之動情,幾乎在半秒內就忘了自己是在氣什麼。
「……對不起……」
氣若游絲的道歉讓志摩心疼,他按捺不下胸口的躁動,張開雙臂攬住了伊吹的身子,輕輕的揉了揉他的細軟的髮絲。
「以後不准再這樣胡鬧了。知道嗎?」
「……嗯。」
柔聲的哄著伊吹,對方總算是綻開笑容,笑中帶淚的樣子可愛到不行,志摩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緊緊揪住。伊吹握住了他的手,撒嬌的吻貼上他唇畔上那顆痣,眼神閃爍過一絲調皮。
「為了道歉,我來讓志摩醬舒服好嗎?」
「什、」
沒能來得及回答志摩就被伊吹壓進床鋪裡頭,很快地被掀開裙襬,對方寬大帶繭的手指沿著大腿往內撫摸,顫慄的觸感襲上思緒,志摩縮起身子,感受著微熱的指腹婆娑過濡濕的底褲。
「你看,都這麼濕了。」
伊吹略帶笑意的語氣讓志摩羞恥到極點,他抗議的推了推對方的胸膛,無奈兩人的力氣實在差距太大,伊吹紋絲不動的撐在他上方,嘴角的淺笑很是挑逗。
「……不、不可以在這裡!」
一想到熟睡的室友們還在同個空間裡志摩就害羞到無法思考,他拼命搖頭,只見伊吹在幽微的黑暗中衝著他粲然一笑。
「志摩醬剛剛不是有下屏障咒了嗎?放心吧,他們不會聽到的。」
「不……唔嗯、」
拒絕的話語被一個熱切的親吻堵住,伊吹的手指輕易的探入穴口、用誘惑的動作撐開穴肉,志摩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被一層薄薄的水霧覆蓋的視野中,只剩下了伊吹充滿索求的熾熱注視。
「……志摩。」
伊吹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的語調太過性感,纏綿撒嬌的吻落在頸側,掌心也急切的搓揉上他的胸部,被用力扯下的內褲掛在腳踝,志摩在嬌喘中被拉開大腿,粗硬巨大的東西就這麼抵在他的穴口細細磨蹭,早已被情慾支配所有的他,嗚咽著哀求對方趕快進來。
被狠狠填滿時,志摩忍不住昂首發出了淫蕩的叫喊聲。伊吹舒服的喘叫聲與他短促的淫叫相互交錯,錯落在抽插所發出來的嘖嘖水漬聲當中。
既羞恥又滿足,木製床鋪被他們激烈的動作擠壓出嘎軋聲,志摩忘情地迎上伊吹的吻,被慾望的浪潮拍打、捲走一切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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